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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间在金陵闻伯姊之讣,哀悼实深茹苦含辛三十馀年,不获稍享子

2022-12-11 03:35:33 发布 浏览 558 次

二月间在金陵闻伯姊之讣,哀悼实深。茹苦含辛三十馀年,不获稍享子舍之禄养。近岁处境略丰,忧患略减,而遽一病不起,天之厄吾伯姊,理不可测。以吾之悲痛莫释,知甥昆弟之抱恨无穷期也。然人生境遇,早丰而晚啬者,则暮年难堪;早啬而晚丰者,则如倒啖蔗,渐渐回甘,将死尚有馀适。伯姊最苦之境,在道光年间,至咸丰中即渐渐回甘,临没当无遗恨,甥亦不必过于哀恸,或致以毁危身。谨遵遗命,不复入营。居家之道,以黎明即起为第一要义。吾家自元吉公以下,至今六代百馀年,并无一日晏起,甥家可奉以为法。“勤俭”二字,无论居家居官,皆不可少。待兄弟和而不流,财产、衣服、饮食皆推多而让寡,独至礼节所在,则兄先弟后,秩然有序,不可紊乱。课农莳蔬,一一亲自检点,不可宽纵。严则家有忌惮,勤则事有功效。治家有暇,常常读书习字,以养其静气。至嘱至嘱!

伯姊墓志,秋凉再当撰次寄去。

致刘印渠制军

近来精神日减,畏热异常,竟日坐卧竹床,令人摇扇,偶有动作,汗下如雨,公私事件每多废阁。身膺重任,时惧陨越,前后三次疏请简派大臣来南会办,未蒙俞允。希庵请假在籍养病,渠所部皆归敝处调度,苗练巨患亦属责无旁贷。如力仅可负五十斤之重者,今已负至千斤,而又累加不已,势不颠蹶不止。军营及地方二者均乏继起之贤,不似往岁之人才辈出,深用忧灼。尊处近又得好帮手否?郭、邓二贤为毛、江两公所留,幕府似此者实难再得。直隶府厅州县中已物色得循吏几人,敬求开单见示。广东虽在位未久,属吏史贤哲若干,敬求评示一二,以广孤陋。

复李少荃中丞

前见台端致总理衙门书,伸赫德而抑李泰国,以为操纵有法,权衡至当,不意此次总理衙门奏定条议,将兵柄全予李泰国,而令中国大吏居节制之虚号,不特蔡国祥如骈拇枝指,无所用之,即吾二人亦从何处着手?抄示复信稿,委曲周详,无微不达,大局已定,恐难补救。此间即日当复一缄,大致与尊书相表里。

都帅颇有引退之志。劾奏通州一案,敝处尚未见其疏稿,如令黄牧受屈,吾二人尽可会折更正,若专镌此老,则仆病未能,封疆将帅可议者多矣,似不必先问此朽钝者也。云仙甫履新任,未便遽令南渡,应俟数月以后,鹾政觅得替人,再令回至松沪,主持减漕大政。南坡更事孔多,未必肯专任鹾务,更为其难,且当以一缄商之。

四万之请,实出于不得已,务祈饬催司道,按月满解,至感至祷!前奏拨浔税三万,旋为幼丹中丞奏罢,先尽江、席二军,江、席亦隶敝部,不忍拂也。

复李希庵中丞

谕旨既准回籍养病,从此可以安心调理。无论军中之或胜或败、或饥或饱,毫不系念,待大愈之后,再出视事。早作夜思,尚不为迟。成、蒋、萧、毛诸军,饷绌迥异寻常,阁下既不能出山,此后发饷即与敝部均匀摊放,同甘共苦,均则无贫。惟营中颇多弊端,锐气大减,务求阁下谆托金逸亭星夜来此,往来于六安、三河尖两处,总理各军营务,以补鄙人之不逮。此中关系极大,惟阁下以至诚求之,俟逸亭兄到皖,再行具奏,免致徒托空言。其萧军在二浦,则厚、雪、沅甫就近照应可也。

复郭意城

寄帅擢升两广,次帅即抚吾湘,不特为疆域得人之庆,即敝处筹饷,亦阴受其福。第不知台从是否度岭一行,此间朋好,多盼贤者久福桑梓也。

下游军事,金陵大营疾疫又作,死亡相继。鲍公已在锺山修垒,因病者太多,又平毁之,而扎江滨神策门一带。萧军亦扎二浦,未遽南渡,即使萧渡南岸,亦尚不能合围。萧部欠饷太多,雪琴曾有一信,读之令人气短。迪、希部曲,昔年胡文忠视之如祥麟威凤,饷项最优,今一落鄙人之手,月饷不满三成,实尝他军所未历之苦。萧军如此,成、蒋、毛亦岌岌不获一饱。士卒既怨,鄂台亦詈,鄙人万难坐视不一匀济也。援寿之役,蒋、毛不甚和协,看来淮上之乱方长,苗非难平人自不足平之。味根、申夫在湖口,与黄老虎相拒,亦因新勇太多,队伍不整,不能制贼,万一由都、湖再窜鄱、浮,即刘、席诸军,亦恐防不胜防,非特江西腹地之忧,吾湘亦旰食矣。

新化、溆浦土匪之案,层见迭出。邓小芸深以为虑,谓邵太守久宦宝庆,力能捍卫斯郡,而恐其调守他府,必思借藉久保桑梓。请阁下便中一言,敝处亦当函托中丞也。

复左制军

军士多病,实用兵第一苦事,微闻杭、严各军,与江西、金陵诸军多寡相等,而霆营独甚。上年三次派人至湘,募万馀人,旋募旋逃,且病且死,今又不满七成,其不病者则不满四成。外间多咎霆军不应围扎金陵,以活兵置之呆地,不知初渡江之际,系厚、雪、沅、霆等乘机定议,敝处甫接克复九洑洲之信。时霆军渡江,已毕后之不能遽进孝陵卫,速图合围,又不能抽至皖南,改为活兵者,则皆以酷暑多病之故也。克庵一军,闻亦为暑病所苦,难更纵横驰击。黄文金在湖口,气势尚自浩大,恐非江、李二军所能了,尚烦克军西行,乃能肃清江境。寿州陷后,已将成、周、蒋、毛诸军调防六安、颍州、三河尖等处,诸公旋具禀不保六安各乡要隘,则新谷全为苗有,我军无所得食,而城亦难保。又批令各军分扼要隘。马穀山在蒙城,万无可救之理。义渠在临淮,本足自固其垒,敝处又添调何绍彩四营,并杨、彭水师往援,乃老营仅留孱卒千馀,而张得胜、普承尧等略可用者,皆在怀远,一为贼梗阻,则决裂堪虞。苗逆窥临淮,黄、李窥江西,日内极忧灼惟此。馀尚平善,用以告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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