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德的君主在国外与相邻的势均力敌的国家没有什么仇恨而在国内
有道德的君主,在国外与相邻的势均力敌的国家没有什么仇恨,而在国内对人民有恩德。在国外与相邻的势均力敌的国家没有什么仇恨的君主,他在款待诸侯的时候,在外交场合有一定的礼节和道义;在国内对人民有恩德的君主,他在管理民众事务的时候,致力于最根本的农业。对待诸侯有礼节有道义,那么战争就很少发生;管理民众的事务致力于农业这个根本,那么过度的奢侈就被禁止了。大凡马之所以被大大地加以使用,是因为它对外要供给部队作打仗用,而对内要供给人们过度的奢侈浪费的需要。现在有道德的君主,对外很少用兵,而对内禁止过度的奢侈。君主不在作战交锋和追击败敌中使用马,而人民又不用马到远处游荡运输货物,所积聚起来的力量只用在农田上。积聚的力量都用在农田上,那么马必将用来施肥灌溉了。所以《老子》说:“社会政治清明,就会把奔跑着的马歇下来用来施肥。”
20.5.2人君无道,则内暴虐其民,而外侵欺其邻国。内暴虐,则民产绝;外侵欺,则兵数起。民产绝,则畜生少;兵数起,则士卒尽。畜生少,则戎马乏;士卒尽,则军危殆。戎马乏,则将马出;军危殆,则近臣役。“马”者,军之大用;“郊”者,言其近也。今所以给军之具于将马近臣。故曰:“天下无道,戎马生于郊矣。”
用:用具。
君主昏庸无道,那么对内就残暴地虐待他的人民,而对外就侵略欺负他的邻国。在国内残暴地虐待人民,那么人民的产业就会被糟蹋光;对外侵略欺负邻国,那么战争就会屡屡发生。人民的产业被搞光了,那么畜养的牲口就会减少;战争屡次发生,那么士兵就会死光。牲畜减少,那么战马就会缺乏;士兵死光,那么军队就会危险。战马缺乏,那么将帅的马也要被拉出去打仗;军队危险,那么君主身边的将帅也要派出去参加战斗。《老子》所说的“马”,是军队的重要工具;《老子》所说的“郊”,是指将帅与君主的亲近。现在用来供给军队的工具和兵源已经轮到了将帅的马和君主身边的将帅身上,所以《老子》说:“社会政治黑暗,战马就出于近郊了。”
20.5.3人有欲,则计会乱;计会乱,而有欲甚;有欲甚,则邪心胜;邪心胜,则事经绝2;事经绝,则祸难生。由是观之,祸难生于邪心,邪心诱于可欲。可欲之类,进则教良民为奸3,退则令善人有祸4。奸起,则上侵弱君;祸至,则民人多伤。然则可欲之类,上侵弱君而下伤人民。夫上侵弱君而下伤人民者,大罪也。故曰:“罪莫大于可欲。”是以圣人不引五色,不淫于声乐;明君贱玩好而去淫丽。
会(kuài):计。2经:通“径”。“径绝”见20..9注。3进:进用,引申为提倡。4退:屏退,引申为禁止。
人有了欲望,那么计算谋虑就会错乱;计算谋虑错乱,那么产生的欲望就更加厉害了;产生的欲望更加厉害,那么邪恶的念头就占了上风;邪恶的念头占了上风,那么事情就不按照事理来干了;事情不按照事理来干,那么祸害灾难就发生了。从这种情况来看,祸害灾难来自邪恶的念头,而邪恶的念头又诱发于可以引起欲望的东西。可以引起欲望的那类东西,提倡它的话,就会使好人做坏事;禁止它的话,就会让好人遭到祸害。邪恶的事情发生了,那么向上就会侵害和削弱君主;灾祸到来了,那么民众就有很多要受到伤害。这样看来,那么可以引起欲望的那类东西,在上面会侵害削弱君主而在下面会伤害人民。在上面侵害削弱了君主而在下面伤害了人民,这是一种极大的罪过。所以《老子》说:“罪过没有比可以引起欲望的东西更大的了。”因此圣人不被五彩缤纷的颜色所引诱,不沉湎于音乐;英明的君主卑视珍贵的玩物而抛弃过分的华丽。
20.5.4人无毛羽,不衣则不犯寒;上不属天而下不著地2,以肠胃为根本,不食则不能活;是以不免于欲利之心。欲利之心不除,其身之忧也。故圣人衣足以犯寒,食足以充虚,则不忧矣。众人则不然,大为诸侯,小余千金之资,其欲得之忧不除也。胥靡有免,死罪时活,今不知足者之忧终身不解。故曰:“祸莫大于不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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