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驾卤簿的后队与前队基本呈对称分布包括持钑后队、大晟府后部鼓
大驾卤簿的后队与前队基本呈对称分布,包括持钑后队、大晟府后部鼓吹、天子五辂中的另外四辂(金、象、革、木)、掩后队等。
孟元老此段400余字的记述,并非对大驾卤簿进行面面俱到的描写,而是将重点放在驯象、旗帜和卫兵服饰之上,以路人视角,展现队伍连绵不绝之状。千载之下,读其文字,但觉雕绘满纸,令人眼花缭乱,可以想见当日这皇家胜景铺排布列在隆冬时节的东京御街之上,该是多么引人注目的视觉景观,目睹这一盛况的东京百姓,内心会是何等震撼。
孟元老不仅关注大场面,更从细节上写出了徽宗“政和大驾卤簿”是如何极尽奢侈:卫兵衣服以织锦为料、腰带用铜(金束带)、衣物上的花纹用绣工,且多用金银、珍珠做装饰,堪称“高调奢华有内涵”。他还特别写到跨马之士所服“五色介胄”,这是徽宗时期独创的一种“铠甲”,专供仪卫士兵穿着。这种铠甲以布为里,黄绸为面,用青绿之色画出甲叶纹样,并用红锦缘边,从背后至前胸缠绕华丽的腾蛇锦带;又用青绸做成长可及膝的下裙,用红皮制成络带。仪仗队的士兵身穿这种五彩斑斓的丝绸“铠甲”,装饰效果真可满分,却也只是充当装饰而已。
《宋史·仪卫志》追述历代帝王仪卫的演变过程:“《书》载弁戈、冕刘、虎贲、车辂,周官旅贲,王出入,执盾以夹王车。朝仪之制,固已粲然。降及秦、汉,始有周庐、陛戟、卤簿、金根、大驾、法驾千乘万骑之盛。历代因之,虽或损益,然不过为尊大而已。”由于历代帝王的奢侈之心,原本“明制度,示等威”,“慎出入,远危疑”的仪卫制度,蜕变为“尊大而已”,尤其是宋徽宗,相信蔡京等人的“丰亨豫大”“惟王不会”理论,以铺张浪费为帝王本分,更是将仪卫的“尊大”之弊发挥到登峰造极。
绍兴十三年(1143),宋高宗举行定都临安后的首次郊祀大礼,修订卤簿制度,纠正了徽宗时期的各种奢靡浪费:“准国初大驾之数,一万一千二百二十二人。内旧用锦袄子者,以缬缯代;用铜革带者,以勒帛代。而指挥使、都头仍旧用锦帽子、锦臂袖者,以方胜练鹊罗代;用者,以绸代。禁卫班直服色,用锦绣、金银、真珠、北珠者七百八十人,以头帽、银带、缬罗衫代。旗物用绣者,以错采代。车路院香镫案、衣褥、睥睨,御辇院华盖、曲盖及仗内幢角等袋用绣者,以生色代。殿前司仗内金枪、银枪、旗干,易以漆饰;而拂扇、坐褥以珠饰者,去之。”帝曰:“事天贵质,若惟事华丽,非初意矣。”(《宋史·仪卫志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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